.....”韩五娘回忆了一番,“那一年我十五岁,寿宴的话......应该是指姑祖母的寿辰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大姐,你说他未曾忘记的是那一天的我?”
陶夫人终于忆起,表情也不自然起来,“怎么偏偏是那一天。”
韩家姑祖母最是注重规矩,很看不惯韩家姐妹平日里大胆出挑的性子。想到既然是去给过寿,还是别惹老人家生气了;也是怕她们父亲因此被姑祖母数落,那一天韩家姑娘从打扮到言行都中规中矩,务必让人挑不出错了。
而那幅艳俗的牡丹图也是因为姑祖母喜欢,韩五娘才勉强画的,心里可是嫌弃的不行。
韩五娘叹气,“他若是按那一日所见去想我,恐怕从人到画都要让人失望了。”
陶夫人也觉得无语的很,“那先不说这个,他之后去王家找你,又跟随你来到瑜青县,这份深情却是做数的。”
五娘子淡笑着摇头,“若我二人曾经情投意合,海誓山盟过,叫做‘深情’也还说得过去,可我们连话都没有讲过,这所谓的深情,其实就是‘执念’吧,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
陶夫人觉得妹妹有些消极,“这世间情爱一事最难思量,那戏文里不是也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嘛,也许对于黄公子来说,你就是他的有缘人,不管怎样,总应该给人家一个机会的。”
韩五娘觉得未必,“且不说之前如何,就是我在草原的这两个月,比试既然中断,他若是有心,也能打听出我发生了何事,可是却未见那位黄公子有任何行动啊。”
陶夫人心里一突,之前因为疫情县衙里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再加上韩五娘也不在身边,她自然没有精力再关注那位黄公子。
“咳咳,你不是说过有些绘画成痴的人,心思多少与常人相异,说不定他就是这样,你看,你一回来他不就让明悠悠那孩子送来了许多幅画作过来吗?”陶夫人心中哀叹,这借口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韩五娘似笑非笑,“这么说,他是知道我这段时间的行踪了?”
明悠悠正在隔间里吃点心,冷不丁听到有人提到她的名字,吓了一跳差点没噎着。
她把画送到后,就被丫鬟带过来吃东西了,显然韩家姐妹已经忘记外面有人,就这样讨论了起来。
明悠悠和丫鬟互相看了看,同时眨眨眼,两人默契地小心翼翼降低存在感,继续竖着耳朵听起来。
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