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似乎发了一点小财,可能是在酒吧里露了富,然后就被人打劫了。
“跟我们酒吧没有关系。”
韦恩一边在心里记,一边点头,“他发了一点小财?有说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这我怎么清楚。”对方又“咕噜”了一口啤酒,“估计不是在哪里赢了一把,就是又搞到什么‘好货’了吧。他时不时地会‘处理’一些来路不明的小玩意,没准是又偷掘哪个外地人的坟墓了。”
讲道理,
如今的美利加可不流行厚葬,一般人的坟墓里,可刨不出多少值钱的东西来。
韦恩又大概询问了一些内容,
酒馆的人似乎和死者也不是特别熟,于是几人就往卷宗上对方的住处去了。
相对僻静处的一个破烂小木屋,
算是独门独户,还自带小院子。
酒馆的人说他有偷掘坟墓的行为,应该也不是污蔑,
还没走到小木屋里,就能先闻到一股混合的味道了。
这里算是相对典型的独居无职业者住所,
各种破烂堆在一边,也有相关的挖掘工具,生活没有太过认真打理的样子,但是也还有不少相对体面的衣物,挂在院子里晾晒着。
就是这些衣物的来源确实经不起细想。
屋子里大概是“床铺”的位置周围,还放着不少女性的衣物,上边有明显的污渍,和较为浓烈的味道。
有些污渍像是“活人”后添加上去的,有些则像是本来就从“死人”身上溢出来的。
琳娜捂着鼻子在小木屋里大概环视了一遍,最先给出了判断:
“他家里的东西加起来,感觉都没有你们说过的在卷宗里提到的现金值钱。
“应该是跟他最近发的财有关系吧?”
伊妮莎这会儿已经把洒了药剂的手帕捂在脸上了,闻言也是点头: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