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归真,一元肇始,那山太岁便会吐尽体内阴煞之气,试图重返神位。”
“到那时只要算准时间,便可取宝,此物最大功效,便是疗伤,无论多重的伤,都会恢复如初。”
“竟有如此神奇?”
李衍脸上满是诧异,实则没了兴趣。
这山太岁的功效,肯定比不上大罗法身,虽说吸取福运后,能修补大罗法身,但眼下这情况,众多高手前往争夺,恐怕还轮不到他。
“来来来,喝酒!”
想到这儿,李衍直接拉着赵驴子喝酒。
山神庙内饮酒吃肉不敬,二人便在庙外山坡上燃起篝火,赵驴子又烤了两只打来的野兔。
此时已是明月初升,篝火旁,二人推杯换盏,聊着各种见闻趣事。
赵驴子知道李衍对憋宝感兴趣,于是除了自己传承,剩下的一些典故、忌讳,还有那些古老的故事,毫无保留进行讲述。
李衍也聊了不少江湖秘事。
不知不觉,便已是深夜,明月高悬。
漆黑的山上,篝火伴着笑声闪烁不定
咸阳城外,一处山坡,同样火光闪烁。
周围放了两列火盆,夜晚山风吹过,油脂的刺鼻味道,随着摇曳的火光四散。
火盆中央空地,一座临时法坛矗立。
与王道玄曾设的法坛不同,上面不仅摆了香烛、水、瓜果等五供养,还有插着令旗的八卦桶、一方法印、一柄桃木剑,周围还贴满了符纸。
更古怪的是,法坛前方竟然摆着一排木偶,个个栩栩如生,画着脸谱,生旦净末丑皆有。
陈法傀一袭白色道衣,款式古怪,类似丧服,额头上还绑着白色头巾,只不过衣服背后绣了个大大的八卦。
远处,袁瞿带着几名属下,还有头戴兜帽披风的周培德,都静静站立观望。
袁瞿看着脸色阴沉的周培德,忽然低声道:“事情都办妥了没?”
周培德冷声道:“放心,我未透露名字,找的长安葛行,是屠老二麾下干活最利落的两人,估计这会儿人已送到了孟固村。”
袁瞿闻言嗤笑道:“这么谨慎,周师兄你怕了?”
周培德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也不是傻子,事实上,回到府中想了没多久,便猜出袁瞿这家伙不怀好意,要将他拉下水。
周蟠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