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稳脚。”
李衍点了点头,正色拱手道:“张前辈,这一路有劳了,上了码头,咱们便就此分别。”
“快船张”一愣,“你们办完事,不是还要去其他地方么,老夫可以等。”
一旁的沙里飞笑道:“您就别多说了,咱们惹了点事儿,对头不是善茬,免得连累你们。”
“等世道太平了,定找张前辈你喝酒。”
“快船张”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道:“也好,老夫这年纪倒是不怕,但这些弟子家中都有老少要养活,抱歉了。”
李衍哑然失笑,“前辈说的哪里话。”
张老头又扭头看向王道玄,深深的弯腰拱手,“王道长高义,请受老夫一拜。”
船上船工们,也齐齐转身,恭敬拜谢。
这一路行来,虽说李衍是首领,但他们最尊敬的还是王道玄。
王道玄为人宽厚,待人如沐春风,而且还从不藏私,将一些躲避邪祟的禁忌尽数告知。
“快船张”亲自记录,竟满满抄了一大本。
他知道,这可是能传家的宝贝!
有了此物,虽比不上那些玄门中人,但他们又不靠驱邪吃饭,往来各地,再碰到一些奇诡之事,也有了护身之法。
说话间,木船已逐渐靠近码头。
这里河岸宽阔,停靠船只的码头就有好几个,有的只允许官船往来,有的专供大型商船卸货。
往来小型客船码头,则相对狭小。
“诸位,告辞!”
“路上保重!”
上了码头,相互道别后,李衍四人目送“快船张”离开,便转身向宜昌城走去。
远远望去,只见这宜昌城墙和关中迥然不同,乃是以红砂石为基,青砖垒砌墙面,而且是椭圆形。
城墙周围,皆挖有城壕,宽达四丈,引江水溢之,凭借长江之险为天堑。
此时城门早已开启,虽然忙碌,却很是通畅,入城无需排队,但门口却有大量士兵巡逻检查。
众人一路前行,很快发现蹊跷。
这些士兵,对各种少数民族打扮的人,还有携带武器的江湖客,排查极其严苛。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已猜出原因。
他们虽一直在赶路,但经过荆州时,沙里飞也进入城中,买了一份最新情报。
郧阳城那边,战事陷入焦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