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吴鸿林微笑道:“田兄有何急事?”
正如田员外所说,鄂州商会虽然吴家势力最大,但也有人眼红他们的位置。
今年就要重新选取会长,在这种关键时刻,吴鸿林也要对他们这些中间派多加拉拢,说话也和气许多。
田员外还有事要办,自然不想浪费时间,就将帮李衍报名打擂的事,说了一番。
吴鸿林听罢,意味深长道:“原来田兄也是为此事而来,消息灵通啊。”
田员外微愣,“不就打个擂么?”
“打个擂?”
其中一人嗤笑道:“若单纯打个擂,在座的诸位,恐怕没一个人会跑来这。”
说话之人瘦高如竹竿,面色苍白,身着黑色长袍,双手拢在袖中,语气不阴不阳。
田员外认得此人。
这瘦竹竿名叫石宸,长沙人,功夫高深,也会一些术法,乃是排教一位排头,以好勇斗狠闻名。
面对这种人,田员外也不想招惹。
而对面的张笑山则死鱼眼一翻,直接骂道:“不想来就滚蛋,叽叽歪歪,听得心烦。”
石宸脸色顿时难看,却也不敢回嘴。
江湖地位的差距,一目了然。
鄂州商会会长吴鸿林见状,连忙接过话头,微笑道:“看来田兄是真不知道,事情有了变化,不如坐下听听,再决定是否上擂。”
田员外也生出好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鸿林点头示意,当即有商会之人搬来一把椅子,田员外见状,连忙低声吩咐,“再搬一把。”
这座位也有讲究,他儿子田炜是小辈,可以站他身后,但李衍可是贵人,哪能受委屈。
田员外也算商会成员,仆役自然不敢忤逆。
但堂上有几人,见李衍一个小年轻也大大咧咧坐下,顿时面露不愉。
还是那排教排头石宸,冷声道:“你是哪家小辈,懂不懂点江湖规矩?”
李衍对此人也有些厌烦,瞥了一眼,毫不客气道:“无门无派,散人一个。别人都没吭声,你多什么嘴?”
石宸眼神一阴,猛然起身。
“哈哈哈”
还没等他说话,对面的张笑山就乐了起来,“你这小子,果然是暴脾气,但对面那瘦竹竿是排教排头。你若拧了他脑袋,排教可不好说话。”
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