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门一看,门外就七爷蹲在田埂上抽烟袋锅子,其他人都不见了。
“七爷,我爷呢?”
七爷拿烟杆指指上头,“老东西们都走了,上去看你家的田,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懒得动弹。”
“行嘞,那您歇着。”
说完骆一航上了骆翔的车,他们俩要开车上去。
爷爷这是真自在啊,说走就走,都没告诉一声。
不过骆一航也不担心,就在家门口还能把人丢了,再说那么多老头呢。
从家里到台子上再到田那里,大概是两公里多点,这点距离对爷爷辈那些常年干农活的根本不算道,几步路的事儿,他们走的可快了。
骆翔可就不行了,常年坐办公室的,身体虚。两公里多得小三千步呢,这步数在他朋友圈步数排行能进前八,那可是一天的量,他即便走下来人也软了,还是开车吧。
新修的路就是好啊,厚厚铺了一层碎石子,车轱辘轧在上面溜平溜平的,一脚油门就上了台子。
路过的时候还看见爷爷他们,一群老头正给小丫头摘野花编花环呢。
田里,草已经割完了,左右两边也各割出了二十米,这叫防虫带,就等着把防草布往上一铺就完事。
而自家的田里,有一台拖拉机已经换上了深松铲下田了。
李正指挥着两个工人正在给第二台换装备,也换的深松铲。
这是个大机器,上面是个巨大的支架,架子下面错位挂了两排长长的齿刀,比较独特的是每个齿刀下面还有个三角形的小铲子。
见到骆一航过来了,李正放下手里的活,拍着他的大拖拉机给介绍说:“航老板,也就是我这大机器马力够劲,才带得动深松机”
通过李正的介绍,或者说邀功。
骆一航了解到自家这片田因为常年累月的耕种,在下面形成了一层坚硬的耕底层,压实不透水的土层。
所以要用深松机,先把耕底层破开,然后再用深耕机,把下层的土翻上来,最后再用旋耕机将翻上来的土层打碎,打碎的同时还要混合底肥。
也就是说,这土要折腾四遍,旋耕是两遍,才算收拾出来。
每一次都得换不同的刀具。
李正讲的很细,骆翔听完了暗自点头,这套步骤一听就很专业,而且不像是瞎掰的,是立足于实际情况专门做的规划。
这就叫“科技装备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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