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一场小雨。
天气就又放晴,太阳依旧毒辣,地上的水洼很快就被蒸干。
见老头一副说来话长的模样。
吴献将老头拉到阴凉处,殷勤的给他点了一根华子。
老头本来搬家就搬累了,于是将搬家的活儿交给儿女,自己则和吴献坐在花坛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聊天歇脚。
“你那小楼是独栋,所以你不知道,小区里这日子没法过了,从两个月前开始,每天晚上都有人凿墙,也不知道是装修还是什么,让人根本睡不好觉。”
“我去找邻居挨家敲门,他们都说不是自己干的,他们也被烦得不行都是放屁,肯定有人撒谎了。”
吴献附和说:“这可真是太没素质了,找物业让他们管管啊。”
老头没接吴献话茬,一只手挠着后腰说。
“还不止是声音,从有声音出现开始,我在家就怎样都不舒服,就好像有人一直在看我,吃饭时在看,睡觉时在看,上厕所时也在看,我猜一定是有人在我家安了针孔摄像头!”
吴献装作惊讶的样子:“那您该报警啊。”
老头吐出一大口烟。
“我那姑娘儿子也都是没良心的,我跟他们说,他们还说我是闲出病来作妖,非要我拿出证据才信我。”
“还要什么证据,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说谎吗?”
“这几天我一直想要抓他们个现行,但我儿子说什么也不让我在这儿住了,非要把我接出去”
老头说话的时候,脸上经常莫名有凶狠的神色,他的指甲缝里都是泥灰,而且一直在挠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地方都被他挠破皮了,换吴献也会认为他有精神问题。
吴献想了想说:“要不,您让我去看看,我原来做过一段时间的侦探,咱都是邻居,这次不收您费用。”
老头随手将烟头扔地上,打着哈哈从树荫下走出。
“侦探个屁,谁不知道你就是个抓小三的,反正都要搬走,就不麻烦你了。”
树荫下。
吴献挠着下巴。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没有和他说实话,全程都在回避问题,拒绝向外界寻求帮助,这说明他自身也在里面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接着吴献又去物业问了问,发现最近搬走的小区住户,大多都和老头住同一栋楼,而且全都反映过噪音问题。
这小区很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