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郊开设的训练场,距此十多公里外。
就这样,他跟阿尔登兜兜转转了三天,始终没能逮到人。
最终,他打算去临近的圣日耳曼区调些警力过来驱散高等法院外的抗议者。而圣日耳曼区的警务专员表示很想帮忙,但需要警务总监的跨区域调令才能动身
米拉波看着马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向后掠去,下意识摩挲着手杖,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说实话,他是真不想参与今天的这场会面——他早就得到了之前那次内阁会议的消息,很清楚王太子现在和布里安是同一派的。而他前几天才参加过声讨布里安的聚会,和王太子能有什么可说的?
但杜邦先生却坚称这次见面非常重要,反复请他务必前来。
他和杜邦的关系虽然一般,但杜邦却是和他交好的几名政客背后的大金主,同时也是法兰西商会的会长。而他自己经营着大量的工坊和商铺,有很多生意要依靠商会,所以也不能太驳了杜邦的面子。
神眷之子吗?他笑而摇头,再怎么天赋异禀,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布里安难道是想借助他的身份跟自己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