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士兵们举起了燧发枪。
“射击!”
在奥地利指挥官的命令之下,一望无际的步兵线列上喷出大片火光。猛烈的齐射火力将尼德兰阵线“敲”出了数百个小缺口。
尼德兰牧师嘶声大吼:“不要怕!继续装弹!为了你们的家人,为了赶走哈布斯堡暴君,大家坚持住!”
似乎是他们的激励起到了作用,杂牌军们虽然手脚颤抖,但仍是勉强完成了填装,而后咬牙举枪,等待着普鲁士军官的指令。
远处的山丘上,维尔姆泽将军皱眉看着望远镜中的战场。
他麾下勇猛的掷弹兵朝尼德兰人连续进行了十多轮齐射,至少击毙了上千人,但对方却依旧没有崩溃的迹象。
而在尼德兰步兵线列的后面,还有另一道步兵组成的防线。更后面应该还有普鲁士人。
“这些该死的叛军!为什么还站在那里?”他暗自咒骂了一句,正在思索是否要投入更多的散兵撕扯敌军两翼,忽而听到侦察兵急促的马蹄声迅速靠近。
他刚转过头去,就听到来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将、将军,普鲁士人正在包抄我军右翼!”
维尔姆泽还未及反应,他的参谋便举着望远镜凑了过来,惊声道:“将军,左翼的骑兵出现骚乱,可能是有敌军出现在那里!”
维尔姆泽顿时脸色铁青,看来普鲁士人并不在尼德兰步兵线列的后面。布伦瑞克这家伙竟然用主力对自己两翼行进偷袭!
他用力一挥手杖,对传令官喝道:“命令舒洛德尔不惜一切代价,用最快的速度攻破敌军正面!只要我们率先击溃他们的步兵线列,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
对于这个时代的大兵团决战,正面的防线就如同人的腰腹部,一旦被突破,首先是指挥官就无处安身。受困于糟糕的通讯能力,如果指挥官必须高速移动以摆脱敌军的袭击,那么传令官立刻就会找不到他,进而令全军失去指挥。
此外,丢失正面战场之后,便意味着炮兵和骑兵没有了进行整备的安全空间,对于这两种需要大量准备工作的兵种,这就等于失去了战斗力。
所以只要正面对决能取胜,两翼的损失根本不算什么。
奥地利步兵线列右侧的掷弹兵团更加勇猛地向前逼近,顶着尼德兰人的枪弹进行还击。
终于在付出了大量伤亡之后,他们将尼德兰线列的左侧撕开了一道缺口。
奥地利散兵如同闻到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