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南尼德兰革命党的人?”
“没错。”后者点头,“当初为了躲避奥地利人的迫害,我们的革命者经常躲入法国北部。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在那里拥有不少落脚点,和当地的自由派也有不错的交情。”
韦尔斯利侯爵顿时眼前一亮:
“半个月内,您能调动多少人在法国煽动号召革命?又能带动多少人响应?”
范德诺特立刻道:
“我们现在就有40多人在法国各地,如果有需要,立刻就能动员200名革命者前往法国。”
历史上,南尼德兰革命就是受到了法国大格命的支持。双方联系非常紧密,南尼德兰人经常从法国同情革命的贵族那儿拉“赞助”,所以有不少人常驻法国境内。
范德诺特想了想,又有些迟疑道:
“但法国这两年来的革命势头并不算太好,很多以前持革命态度的人都转而成了暴君的吹捧者。特别是法国的普通农民和市民,在暴君向他们施舍了一些利益之后,也都变得满足于现状。所以,眼下绝不是一個帮助法国发动革命的好时机。”
韦尔斯利侯爵先是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悦道:
“您贫乏的词汇里,除了‘暴君’就没有其他能称呼一国国王的吗?即使我们都不喜欢路易十六,但也需要对他保持基本的礼貌。”
“呃”范德诺特这才想起来,自己所仰仗的都是在君主统治下的国家,只得尴尬点头,“是,是的,我很抱歉。”
韦尔斯利侯爵这才眯起了眼,用勺子轻敲餐盘,沉声道:
“实际上,法国目前正有一个火药桶,如果您的人能利用好这个机会,未必不能在法国掀起一场风暴!”
他身旁的汉诺威总督和荷兰指挥官等人闻言立刻惊讶地看了过来。
韦尔斯利侯爵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得意:
“您应该听说了,法国政府要废除农民交给领主们的传统租税,但就如何让农民购买土地,却一直没有公布具体方案。”
卡尔二世下意识道:“于是呢?”
“这就是让法国陷入动乱的机会!”
其他几人诧异地相互对视,显然都没明白英国外交大臣的意思。
韦尔斯利侯爵瞥见他们的神色,无奈地吁了口气:
“你们想想法国人为什么没公布购地方案?
“因为涉及这事儿的双方——贵族和农民太难达成一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