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转对费里南克道:“请您在那里躺下,我要检查您的伤口,然后进行消毒。”
由于战地医院床位紧张,所以外国伤员都要确认有治疗的必要才能入院。
费里南克惊讶地看着她,对消毒员道:“你们的洗衣妇也会看伤吗?”
“咳——”后者再也绷不住了,语气不善道,“请注意您的措辞,这位是我们的负责人佩尔娜医生!”
“啊?她是军医?”费里南克瞪大了眼睛,“还是负责人?!”
消毒员朝身后示意:“这座战地医院就是佩尔娜医生创建的。她也是王太子殿下的御用医生。”
佩尔娜脸色微红,实际上王太子另有御医,她就是借口例行检查,硬黏在殿下身边而已。
“这,这”费里南克忙对佩尔娜举帽行礼,“请原谅我的冒失,尊敬的医生。”
一直到进了战地医院,他都还心情忐忑,得罪了这里的负责人,万一他们对自己的伤敷衍了事怎么办?
他忙小声吩咐侍从:“去拿500弗罗林准备一份厚礼。希望这能打消医生女士的怒气。”
随后他便发现,战地医院里到处都是穿着白色制服,头戴燕尾形状小帽的女性医疗人员。
很快,一名十八九岁,长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的女孩来到他床侧,微笑道:“您不是法国人吧,能听得懂法语吗?”
“能,我会法语。”
“哦,太好了。”女孩道,“我是安娜伊,负责您的护士。现在要为您测量体温。”
“护士?”费里南克诧异地重复这个单词。
“您可以理解为帮医生照料您的人。”安娜伊甜甜一笑,“现在请您张嘴,千万不要咬温度计哦。”
费里南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脑海中竟满是她那双充满活力的眼睛,以及曼妙的腰身。
十天后。
经过法军战地医院的精心治疗,费里南克的伤口没有感染,并已开始结痂。
实际上也没怎么治疗,就是定时进行伤口消毒,服用了一些“王太子的祝福”而已。但对于这個时代的伤员来说,这已经是顶级医疗待遇了。
其他国家的医生多半会用没有经过消毒的绷带——可能是刚从某个死于感染的倒霉蛋身上拆下来的——给伤员包扎,然后引发伤口感染。
至于来自衣服、被褥,甚至是水的感染同样随处可见。基本上除了身体极为健壮的士兵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