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太容易。”
惠特沃斯勋爵回忆着助手刚才报告的关于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的情况——他们早已在冬宫布置了眼线,能详细了解沙皇身边的人的一举一动。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助手:“那个小白脸,哦,祖波夫,他为什么能够容忍沙皇身边多出一个男人?”
“这个,勋爵阁下,他似乎认为波兰国王只是个‘乐师’而已,并未挑战到他的地位。”
“乐师?”
“是的,沙皇通常只是听斯塔尼斯瓦夫二世唱歌,并与他聊天之类,并不会和他过夜。”
惠特沃斯勋爵顿时眼前一亮:“那我们就设法让他的情夫身份更正式一些。”
“您的意思是?”
“你立刻联系咱们在冬宫的人,让她这样然后再”
三天后。
叶卡捷琳娜二世眯着眼睛靠在躺椅上,惬意地听她的斯达希唱完amoursinterdits,对他鼓掌以示赞赏,而后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她转头看了眼时钟,已经是晚上9点了,于是对侍立门口的女仆示意:“把我的外套拿来。”
“是,陛下。”
女仆取来貂皮外套,帮沙皇穿上。
后者又随口向自己的侍女道:“季娜,普拉登在卧室吗?”
按照惯例,她要去找“小鲜肉”就寝了。
侍女犹豫了一下,但立刻便想起了那5千卢布,于是咬了咬牙,低头道:
“陛下,祖波夫将军没在您的卧室。他下午说有些疲倦,似乎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她前几天收了惠特沃斯勋爵一大笔钱,而这些话都是按照后者的要求说的。
她倒是不担心会被沙皇发现,因为完全可以推说“当时祖波夫将军可能是去上厕所了,所以没在卧室,自己误会了。”
沙皇至多斥责她几句,不会有什么危险。
叶卡捷琳娜二世微微皱眉,又重新躺回了椅子上,对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示意:
“斯达希,那我们就再聊一会儿吧。”
侍女季娜见状,忙吩咐女仆将壁炉烧得更旺了些,自己则悄然将早已摆在旁边的香薰点燃。
斯塔尼斯瓦夫二世遂开始各种甜言蜜语,偶尔也夹带几句关于政治方面的“私货”。
而叶卡捷琳娜二世那边却觉得愈发热了起来,脱去身上最外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