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局官员,“德夏雷特上尉,看来您应该调查其他订货的人跟这个克莱斯蒂尔的关系。”
“我会的,卡洛纳子爵。”
梅斯梅尔继续道:“还有,这几个家伙都拒绝了我的交易请求,即使有熟人为我引荐也没用。
“哦,我甚至委托瓦尔德纳男爵代我去和艾尔温伦纳商谈,后者倒是说可以卖些货给他,但必须提前付全款,并且拒绝提供自己的银行账户。”
卡洛纳冷笑道:“欺骗新手的拙劣手段而已。”
梅斯梅尔点头:“这就非常奇怪了。他们一边在报纸上做广告,一边却丝毫不急于推销货物。
“我打听过,不止是我们,目前还没有任何人跟这几个家伙达成交易。
很快,德夏雷特上尉站起身来,沉声道:“我认为,我们已经可以向王太子殿下提交报告了。”
梅斯梅尔立刻想起瓦尔德纳男爵夫人在床笫间的种种风情,有些遗憾地咂了咂嘴。
巴黎圣母院。
坐在最前排的约瑟夫手上比着祈祷的架势,却根本没听正在台上宣讲圣言的博蒙大主教,而是侧头对身后的米拉波低声道:“酒类的问题不大,毕竟可以储藏很久。而钢铁技术协会那边应该可以起到些作用吧?”
今天是圣灵降临节,他被玛丽王后“押着”来参加大型弥撒,所以只能将办公地点临时改在了这里。
米拉波非常无奈道:“您知道,炼铁厂的竞争也很激烈。
“所有工厂主都担心自己放缓生产之后,会被其他人抢走市场份额,所以即使可能面临钢铁技术协会的惩罚,他们依旧我行我素。”
约瑟夫顿时皱眉。
刚才米拉波向他汇报,说除了一些工业发展基金完全控股的工厂外,其他工厂主根本无视自己让他们放慢订单生产速度的要求。
即使发展基金不提供资金支持,他们宁愿抵押工厂向银行贷款,也要拼命争抢德意志或意大利的订单。
这就是刻在资本家灵魂里的根性——不惜一切代价追逐利润,即便等待他们的是魔鬼也在所不惜。
约瑟夫叹了口气,问道:“目前订单完成量有多少?”
米拉波显然是做过调查的,立刻道:“大部分工厂都完成了四分之一左右,个别效率较高的已经接近三分之一。”
约瑟夫已经开始思索是否要借助行政或者税务手段强行为生产端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