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我调查,瓦隆商会和那里的地方议会,几乎都已被法国人控制。”
“请直接告诉我结论。”
凯文吸了口气,道:“我虽然没有获得确切的证据,但有很大可能,法国工业开发基金买下了瓦隆区近三分之一的煤矿的股权,而剩下的基本也是法国的公司控股——纵然明面上那些煤矿仍属于某个南尼德兰矿主。
“包括那些炼铁厂或是洗煤厂,应该都是法国人投资的。”
格伦维尔勋爵的眼神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这就是此次计划失败的原因?”
凯文忙道:“我并非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不,我不是要责怪你。”格伦维尔突然露出了微笑,“实际上,你的情报令我们有了更多的施展空间和手段。”
他拍了拍助手的肩膀:“比之前那种单纯依靠煽动和暴力更加优雅有效的手段。”
“您的意思是?”
格伦维尔转身返回舞会大厅:“维也纳那位年轻气盛的新皇帝,据我所知,是非常冲动且容易受到暗示的。他多半不会喜欢南尼德兰目前的状况。”
巴黎。
凡尔赛宫,和平厅。
莱茵菲尔斯伯爵的双手用力按在桌面上,高声道:“目前,严重不平衡的贸易局面是我国绝对不能接受的!
“对于法国占据南德意志大部分市场的行为,皇帝陛下已经宽容地表示不予追究,但奥地利市场的关税必须提高,以确保两国间的贸易平等。
“另外,对于法国的钢铁、化工产品,需要重新设立准入制度。”
法国贸易大臣巴伊立刻将手中的莱茵-塞纳河条约副本推到了奥地利人的面前,面无表情道:“距离条约签署仅两年而已,我国不认为有修改的必要。恕我直言,贵国目前所应该做的是进行产业改良,降低成本,而不是将所有问题都推到贸易协议上。”
巴伊的外交经验还是不够丰富,遇到对方无理取闹就直接顶了回去。只是最擅长应对这种局面的塔列朗去了奥斯曼,这才交给他来处理此事。
莱茵菲尔斯伯爵在弗朗茨二世的要求下,尽可能地展现出强硬的态度:“不,这就是协议的问题。
“法国的钢铁产品成本比我国低了近35%,显然你们之前掩盖了产业的真实情况,以此获得较低的关税比例。
“至于化工品、家具之类,在签约时你们在这方面的产业几乎没有建立,所以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