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僵住。
信上先简要陈述了凯姆军团出丑的事情,后面则提到,帕尔马和两西西里都表示将重新考虑调整对法关税的提议。而托斯卡纳公布了对法加征关税的比例——毛皮制品、瓷器等加征18%,其他商品最多只加了3%。
奥地利外交大臣用力将信揉成了一团。毛皮?瓷器?这些东西本就不在法国的出口清单里。而最重要的酒类、纺织品、家具等,只加了1.5%,这和不加有什么区别?!
这些小国都很实际,两个巨人吵架,他们自然不会去得罪肌肉更发达的那个。
唯一坚持提高关税的就只有威尼斯这个奥地利的属国了。
但莱茵菲尔斯伯爵知道,法国绝对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威尼斯而放弃巨大的奥地利市场。
他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入和平厅。
果然,今天巴伊一反之前的拖延与搪塞,态度坚决地表示,莱茵-塞纳河条约必须得到尊重,法国不考虑对其进行调整。
半個月后。奥地利,布拉格。
弗朗茨二世从圣维塔大教堂走了出来,脸上丝毫看到不到刚刚加冕波西米亚国王应有的庄重与威严,而是咬牙不断嘀咕着什么。
“沃拉泰尔这个废物可恶的法国人”
沃拉泰尔就是莱茵菲尔斯伯爵的姓氏。
弗朗茨二世想起自己昨天还在和大臣们大谈“统一神圣罗马帝国”,“让帝国重新成为欧陆的主人”,而现实却是连要求法国在贸易上让步都做不到。
他猛地转头对侍从喝道:“让那个愚蠢的凯姆给我滚去马洛什管仓库!”
“遵命,陛下。”
弗朗茨二世发完脾气,很快又陷入了沉沉的忧虑之中。
如果不能改变目前的贸易格局,奥地利市场肯定会被法国逐步占据,奥地利的贸易收入也将随之持续走低。
自己纵有可比肩奥托大帝的宏伟志向,但如果没有足够的金币做支撑,那就永远只是一场幻梦而已。
他随即想起了这次奥地利军队在意大利的糟糕表现。
很显然,军队急需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改革才行。那些名垂青史的国王,无不是拥有一支战无不胜的强军,自己也不能例外。
而进行军事改革,同样需要大笔资金。
钱,成了他面前一座无法翻越的巍峨巨峰。
弗朗茨二世垂头丧气地回到布拉格皇宫,就看到英国驻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