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狼人?”
赛琳娜语气不悦:
“狼人是我的血仇。我是以自己的意愿追杀狼人,数百年来从不罢休,并非受他驱使。”
“那么,你与狼人的血仇,又是如何产生的呢?”
李行舟自问自答:
“是维克多告诉你,狼人袭击了你的村庄,杀害了你的父母你对狼人持续了数百年的仇恨,也正是源于维克多告知你的这一切。可你难道从未怀疑过,维克多他也许是在说谎吗?”
“不可能。”赛琳娜不假思索:“维克多不会骗我!”
“真的吗?”
李行舟嘴角挂笑,语气低沉,似隐含着某种撼动人心的魔力:
“维克多为了他的颜面和权力,可以当众处死他唯一的女儿这样的权力动物,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他确实很看重你,因为你太像他的女儿,他把你当作了女儿的替代品,来满足他那虚伪的愧疚。但他同时也忌惮着你,忌惮你那无以伦比的战斗天赋他始终担心着有一天,当你得知真相时,会和他的女儿一样,义无返顾踏上叛逆之路”
“够了!”
赛琳娜厉声打断他的话头,胸脯急剧起伏,两眼冒火地瞪着他:,喝斥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离间我和维克多?”
她看上去很愤怒,以至于失去了惯有的冷静从容。
可是以她外冷内热的性子,换作其他人这样当着她的面,居心叵测地挑拨她与维克多,她早就飞扑过去,拧断对方的脖子了。
可面对李行舟时,她的愤怒,更像是用来掩饰她内心的动摇与怀疑。
没错,李行舟以一个故事为引子,以两瓶美酒作催化,只用语言,就轻易的撼动了数百年来,赛琳娜对维克多根深蒂固的信任,令她对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隐隐有了某种她自己也不敢承认的怀疑。
这,就是心魔的可怕之处。
当然。
李行舟也不是故意使坏——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事实本来就是维克多毁掉了赛琳娜的村庄,杀害了她的父母,还故意引导她仇恨狼人,把她训练成死亡行者,利用她来剿杀维克多最痛恨的狼人。
一切悲剧的源头,就是她的领主维克多。
而李行舟只是揭露真相而已,哪怕用了一点小小的心魔手段,那也是在做好事、积功德不是?
“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故事?又或者,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