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考验小王子,是在考验语疗员的水平。除了小王子自己,没人知道他在创作前有过多少积淀,思考了多么浩瀚的内容。”
叶澜端起气泡水喝了一口,随后说:“思考了这么浩瀚的内容,结果没人在乎。嗯,也挺悲情的。”
左子良气得快说不出话,道:“不是在不在乎就算你不在乎,语疗员感知不到,我们的用户也会感知到的,他们会用脚投票。”
叶澜说:“但是,这只是你的主观判断,谁也没法证伪。左子良,你没有科学精神。”
左子良说:“你没有文学鉴赏水平。”
叶澜摆出不想和他争的姿态。
转瞬间,30分钟过去了。
“结束了。”叶澜说。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优雅地站起身,像个宫斗成功的格格。
左子良点了一根烟,把打火机扔到桌上,惬意地抽了一口,靠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胜利者。
叶澜说:“30分钟过去了,群里刷了两百条消息,没有一个人发现脚本不是小王子写的。这够说明一切了吗?”
左子良说:“这说明,我们的语疗员,鉴赏水平是低劣的,独立思考是没有的,质疑精神是欠缺的。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说明。”
叶澜皱起鼻子:“左子良,你说话像个撸瑟。我虽然不知道小王子人怎么样,但如果他也像你这样自负,那你们两个都挺悲哀的。”
左子良捏着香烟,说:“梵高没能等来他的金主,卡夫卡也没有等来他的读者。这是他们的悲哀,还是世界的悲哀?”
叶澜没好气地说:“也没有人像我们这样,给梵高和卡夫卡提供一场公平的赌局吧?左子良,你有时候真的很自大。你永远觉得你是对的。”
左子良浸泡在烟雾中,眼神迷离:“我不是在所有事情上都是对的,但我在这件事上是对的。历史会证明我的正确,能罪我者,其惟春秋。”
“得了吧你。春秋压根儿不认识你。”
话音刚落,桌上手机叮咚一声脆响。
“谁?”
叶澜看了眼,说:“是黄达。”
“黄达说什么?”
叶澜低头看手机,没有回答他。
左子良伸手:“手机拿过来,我看看。”
叶澜摇头:“他说有事情要汇报。手机放在这儿,你说,我帮你打字。”
“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