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婉拒了他的邀请,说她想回家住,陪陪爸妈。
沈清风惊讶地说,宁才女居然还没把爸妈接到大城市去吗?我在全国各大旅游城市都有房,爸妈想去哪儿住就去哪儿住,有时候我都找不到他们。
宁春宴淡淡地说,我哪有沈总有钱呢?
接连碰了几个钉子,沈清风不知道说什么了,办公室也安静下来,时钟的声音重新回到办公室里。
王子虚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揽下那个活计,不得不被迫坐在这里。
以前他对文坛有过很多幻想,没想到文坛以这种突兀的方式,直观地走到他面前。
一个是畅销书作者,一个是纯文学作家,大家在西河第一号笔杆子的办公室聚首,都是代表性的人物,现场的空气却如此令人难熬。
他开始祈祷,希望那位小房快点给他打电话,将他拯救出这尴尬的氛围。
“对了。”沈清风刷着手机,忽然偏过身子,说,“宁才女知道我们作协的林峰不?”
林峰这个名字,让王子虚迅速直起身子。
宁春宴说:“好像是写报告文学的吧?他在小说月刊上面发表过小说,我记得。”
沈清风说:“对,这个人一直有点装。不过昨天出了一档子很好玩儿的事。”
宁春宴歪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沈清风接着说道:
“他昨天到一个单位去检查,跟一个办事员喝趴下了,回家发癫,被他老婆赶出家门了,在街上背李白的行路难,你知道不?”
宁春宴瞪大好看的眼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