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但同时他又惧怕深度地参与进去。
“我只想对文学负责,不想和具体的人产生纠葛。”
“可是,你真的做得很棒啊。秋歌给我形容过你的语疗,把你吹到天上去了,说得我都想试试你的成色了。”
叶澜边说边笑,银铃似的声音很容易让人回想起她那天银色的吊链耳环和精致的锁骨。
王子虚说,不了吧,本来就不想搞语疗,更别提跟现实中认识的人搞。跟现实中认识的人搞语疗,那试出来的可能不是成色,很容易试成黄色。
叶澜生气了:我就是开玩笑的,你那么认真干嘛?挂了。
王子虚拿着传出忙音的手机,对着墙壁摊开手,他完全搞不懂女人的情绪为何可以如此跌宕起伏。
下一秒,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来了电话,是林峰。
电话那头,林峰说:“兄弟,听说,你跟你们领导吵了一架?”
王子虚尴尬笑笑:“当时,冲动了。”
“勇敢。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强权,而不是抽刀向更弱者。你很猛,很猛。”林峰说,“你下午没事吧?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西河文艺看看?”
王子虚愕然,小声问道:“你说的西河文艺是哪儿?”
“他们编辑部啊,”林峰说,“你不是投稿过吗?你确定他们没退稿?”
“没有。”
“他们也没登你的文章?”
“没有。”
“那我带你过去问问情况呗。”林峰说,“顺便,混个脸熟。我跟他们主编很熟的,他人很好。”
王子虚咽了口唾沫。这一个心跳的日子终于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