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没看出来?”
林峰回眼看他,眼神似乎在说“兄弟,你多少有点迟钝了”。
王子虚默然无语。难怪他刚才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原来根源在这里。
林峰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没什么立场去议论别人的情事,不过我多嘴一句吧,沈清风跟宁才女,是真不般配。”
王子虚踢开一颗石子:“他们走不到一起的。宁才女瞧不上沈清风的,他太油腻。”
林峰摇了摇头:“那可未必。沈清风那种行为,我们看着感觉挺油的,但在被讨好的女生眼里,一掷千金多豪爽。要是他们真能把这个杂志办起来,十有八九会走到一起。能走多长不知道,但肯定会走到一起。”
王子虚摇了摇头:“不会的。”
两人都有些唏嘘,想起了很多闺怨诗。不过转念一想,花自凋零水自流,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是结了婚的人了。不过是一种酸腐文人特有的伤春悲秋罢了。
“等会儿晚一点还是去吃宵夜,庆祝你踏出了迈向西河文坛的第一步。”林峰笑着说,“直接去还是先回家?”
王子虚说:“我先回家吧。”
林峰说:“也是,我也得回家安抚一下老婆情绪。”
两人在十字路口分别,王子虚转了一个弯,走到府办外头那条种满香樟的道路上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喂,那个结了婚的王子虚!”
王子虚回头,看到一辆保时捷卡宴缓缓驶来,笑了笑:“你也不用每次都拿这件事揶揄我吧?”
宁春宴说:“怎么不行?这个仇我打算记一辈子的。想让我不记仇了,要么我结婚,要么你离婚。”
说完她又很体贴地补充道:“当然,我也不是咒你离婚啦,你别离,跟你老婆好好过一辈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