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老师一指点,就看到门道了。
“我没有什么天赋,我的天赋就是虚心好学,踏实肯干,老师让我读什么,我就读什么,慢慢有点文气了,老师就说你再投稿试试。
“然后我的文章就能上西河文艺了,十投十中,甚至还能登到更高级别的杂志上。老师说,你就算是学出来了。”
王子虚说:“你的精神和经历,都十分励志。干。”
“干。”
两人喝完一瓶,双双又起了一瓶。
林峰说:“现在副会长的人选吧,基本就我和沈清风。论名望,我拍马都赶不上他,但论做事踏实,他还是不行。这几年的文协工作,很多都是我过手操办的,他基本不管事。”
王子虚说:“你谦虚了。沈清风起来也没几年,他也是突然蹿红,营销上投入很大。刨开随波逐流的那点流量,他其实没剩多少东西。”
林峰摇了摇头:“但谁能不在乎那些随波逐流的流量呢?”
聊的事情深,酒的劲就越大。两人不知不觉间已有醉意,正在王子虚认真思考着林峰和文坛的事时,身后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王子虚?是你吗?”
宁春宴手指有节奏地在键盘上敲击。
她将手机放在电脑旁。房间里只有电扇和键盘的声音。
她敲得入迷,嘴唇蠕动,念出纸上语句的同时,一串串字符也从键盘间流泻出来。
手机发出震动。宁春宴退出心流状态,俯身去看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嘴角勾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