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御门真司看着行礼退场的两人,沉默不语。
那是很厉害的剑术,比真辉的剑术还要高超,再磨练一段岁月就可以称为货真价实的当世剑圣了。
这样的人物,会是只依靠式神的幸进之徒?
这是意料之外的事,依照自己的行事风格,应该是有预案应对的。
有吗?
御门真司思考了两秒,发现自己当时没有做任何预案,只是假定东野瑜是个幸进之徒,并以此制定了一个愚蠢且拙劣的计划。
自己似乎昏了头,简直不像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不管是那晚与他的交谈,还是后面的一系列布置。
虽然合乎情理——比赛嘛,谁又会留手呢?
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既失了礼数和体面,又没有达成目的,简直如同下民之间的厮斗,丑陋不堪。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御门真司回想一会儿,好像从那天看到东野瑜站在阿镜身边的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失去理智了。
原来阿镜在自己心里是这样的地位吗?
他望着那起身离席,开始走向比赛后台的倩影,以往总是完美符合礼仪的步伐此时快了许多,好像急切地要见到那个人。
到了现在,观察了这些天,自认了解神宫寺的他如何还不能明白其心意?
或者说,其实早就该知道,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御门真司心底弥漫起苦涩,只是作为青梅不敌天降中的青梅,谁又能接受呢?
想到这里悲从心来:“终是黄粱梦,孤身游荡在俗世,冰雨作蓑衣。”
“现在信了吧?感情上的事,不是说先认识,认识的时间长就行的。这下被人正面打败,消息要是传出去,我们九州除妖师搞不好要被人笑话十年。”
身边带有说教意味的话让诗兴大发的御门真司回过神来,他看向身边的上渚薰,此时换作一身常服的少女哼了声,像是在说‘不听表妹的话,吃苦头了吧?’
御门真司倒显得豁达,不至于迁怒她,“虽然是冲动行事,但还不至于愚蠢到被人发现,本来就是剑术比赛,最多是技不如人,胜败乃常事。”
“至于阿镜,我还是想阿镜亲口拒绝我,准备了好几年的心迹总不能还没表达就无疾而终。”
上渚薰翻了个白眼:“你是受虐狂吗?人家照顾你面子,明里暗里都表示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