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他们打扫也是无聊,李诺将腰间的玉佩抛向空中,一个念头,玉佩便悬浮在那里,他看着李安宁,说道:“看,我入境了”
法家第一境,解锁的正是禁锢之力。
李安宁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炫耀修为
怒斩权贵子弟,他不入境谁入境?
法家和武道是截然不同的体系,修行速度是诸家之中最快的,没有之一。
他要是能拎着刀,将长安那些罪该万死的权贵斩尽杀绝,就连自己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再次丢给他一个白眼,李安宁道:“你在这里乖乖待着,我去朝堂上看看,顺便为你求求情,这件事情,云阳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些权贵们,恐怕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权贵一定会紧抓此事不放。
如果李沅的死,被这么轻易的揭过,以后长安权贵子弟,还不得人人自危?
她叮嘱了李诺一句,就匆匆的走了。
李安宁走后,负责打扫的几名女囚就到了。
这些基本都是徒刑的犯人,徒刑不仅仅是坐牢,还要承担一定的劳役,如果是男犯人,一般会被拉去修城墙挖河道,两国开战时,还会被送去战场填线。
女犯人由于体力原因,会被分配一些轻体力劳动,如织布洗衣,打扫为生等。
几名女囚穿着白色的囚衣,从李诺身边路过时,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抬头看了一眼,脚步忽然一顿,震惊道:“少爷”
李诺低头一看。
呦,熟人。
皇宫。
金殿之上。
这是一场临时召开的朝会,但参加朝会的官员人数,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朝会都多。
一等侯之子惨死县衙,大理寺卿李玄靖之子身陷囹圄,这两方,可没有一方是好惹的。
哪怕是此案与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众官员也想来看看热闹。
可惜的是,身在漩涡中心的大理寺卿,此刻居然不在朝堂,众人也看不到他的反应。
云阳侯身穿一身白衣,跪在大殿之上,一言不发。
大殿两侧,朝臣吵得不可开交。
一名权贵阴沉着脸,说道:“三番两次无视朝廷诏令,暂且不说,当众杀害一等侯之子,此等行径,实在罪大恶极,若是不杀,何以明正律法?”
“永寿侯说的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