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人联想,希望刘大人勿怪。”
刘商连忙道:“不会不会”
混迹官场这么久,他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他也算半只脚踏入了权贵圈子,要是直接和大理寺卿扯上什么关系,回去之后,恐怕会麻烦不断。
不得不说,人家为他考虑的很周到,以狎妓的罪名将他抓来,不会有人怀疑他和李玄靖有什么勾结。
李诺再次开口:“为了刘大人着想,还是请你在大理寺暂待一晚,等到明日再放伱出去,希望刘大人理解。”
刘商立刻道:“理解,理解!”
这里的房间还挺舒服的,反正回家也是受气,与其回家看那个荡妇给他戴绿帽子,还不如待在这里,最起码比太乐署的官衙舒服。
虽然被抓到了大理寺,但他对大理寺卿的儿子,观感并不错。
不仅做事滴水不漏。
做人也别具慧眼。
他从出生开始,不,从出生之前,就在为乐科状元做准备。
母亲在怀胎的时候,每天要听数个时辰的“六乐”。
别人识字用的是说文,他识字的书籍是云门。
二十年来,无论寒霜酷暑,日夜不断的练习,从不间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成为乐科状元。
大理寺卿找他,算是找对人了。
刘商正在组织语言,打算将自己对科举乐科的经验倾囊相授。
李诺却转过了身,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问张寺正道:“张大人,你知不知道,长安还有没有什么人具有不俗的乐道造诣”
刘商的技能已经荒废,李诺只能另寻高明。
他是最近一届的乐科状元,之前的乐科状元,入仕的时间更久,恐怕还不如他。
吏部他没必要再去了,这位张寺正好像很懂音乐的样子,或许能给李诺一些建议。
张寺正想了想,说道:“科举的乐科,和乐道还是有所区别的,刘大人是最新一届的乐科状元,要论科举乐科,恐怕没有人比刘大人更懂。
此外,东山书院的几位乐科先生,教了一辈子乐科,虽然可能因为年纪原因,手上的技艺不如年轻人,但经验不是年轻人能比的”
李诺轻叹口气。
乐科就是手上的功夫,那些老先生,就算是理论经验再丰富,实操不行,也没有什么用。
本以为获得六艺技能,是一件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