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肿被他扛在肩上,看样子应该是被打晕过去了。
走到靓坤面前,阿武将沙皮丢下。
看到靓坤脚下倒着一个白衣少年,地面上还有一根血迹斑斑的水管。
阿武眼神变了,语气也有点不耐烦了:“喂,两位大佬只想借你洪兴堂主的身份用一用而已,他们本来就没指望,你们两个能出多大的力气。
今日收鱼市,你和阿强都算搏命了。
现在各自中三两刀,没人会看不起你们的。
照我说,没必要通过欺负一个小孩子,向大家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这样的做法,很不光彩啊。”
靓坤原本还很感激阿武帮他逮住沙皮,可听到这番话,他气得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我,我顶你个花开富贵啊!
这个白痴仔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一直拦住我的去路,我不得不打晕他啊。”
“好了,我清楚,我明白,不用解释了。
咦,正好这里有把刀,拿去,别让大家久等。”阿武捡起关公那把军刀,塞到靓坤手上。
靓坤没力气解释了,他往沙皮的喉咙抹了一下,然后将刀刃插进心脏所在的位置。
沙皮抽搐两下,当场咽气,他瞪得圆溜溜的双眼,正好对着晕倒在一旁的白衣少年。
靓坤搞定沙皮,被阿武搀扶回到鱼市。
他向商户们宣布,这块地盘,再次由洪兴话事。
等回到车上,靓坤就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陈志越吩咐飞机开车,拉下面具问道:“怎么搞成这幅鬼样子?
阿武,我不是叫你盯着吗,你该不会偷懒吧?”
阿武赶紧摇头,将安排傻强撤退,刀手做事,自己翻墙出去后门堵住沙皮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一听靓坤不仅留不下沙皮,事后还将火泄到一个孩子的身上。
车上十几人,除了陈志越若有所思,连事先想跟靓坤的飞机,这会儿,他也看不上这位洪兴堂主。
难怪我哥不许我辍学出来跟坤哥做事,他这种做法,与敬义那个潇洒有什么不同?
都是名头吹得震天响,实际上,只对我们这帮学生仔虾虾霸霸的废物。
发现飞机一边揸车,一边通过后视镜关注自己。
陈志越掏出一卷钞票,塞入飞机白衬衣的上袋:“不要胡思乱想,专心地开车。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