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目前,各家成规模的大商行,在这几十年来,陆续转去更加宽敞的新兴街道。
这里就渐渐变成老市街,每日人流量,虽然还算可以,但是骑楼下面的铺户,大部分都是张天志这类底层小商贩。
上次他勒索的章记油铺,算是整条街上最阔的商户了。
至于那帮在店铺门口摆摊的走鬼,比如卖旧衣的六婶,这些都是穷家人,抓住榨干都没1两油。
有时候被他撞上,也就收个一两块钱地皮费。
万一点背,遇上陈志越阿武这类能打的,他这位洪兴草鞋,还要反过来被人敲诈一顿呢。
相比之下,蒋天生提及的湾仔旱冰场和酒吧,不仅油水多,还是社团大哥收马仔的好地方。
唯一缺点,就是说出去,两个场子,肯定没有占领一条街威风。
靓坤以己度人,感觉这个家伙笑眯眯,肯定在算计自己。
事发突然,他只能采取拖字诀:“生哥,大家自己人,不怕说句实话。
从昨晚到现在,我这双眼都没合过一下,而且被沙皮那帮扑街砍了几刀,现在脑子想不了事。
要不,等我见了龙头,回去想清楚,再给你答复?”
蒋天生双眼闪了一下,笑容依旧不改:“是我考虑不周,好,先见我爸爸。
不过那两个场子,很热门的,不少大底私下找我谈呢。
我专门留给你,可也拖不了多久,否则,我很难做的嘛。”
“我就知道,整个社团,除了龙头,就是生哥您对我最好!我2日内,一定给您答复。”靓坤话音刚落,正好走到蒋震书房门口。
蒋天生推开房门,微笑带着他走了进去:“爸,阿坤他来了。”
“阿坤,来,来我这边坐,这次你做得好。
摆平沙皮,收回鱼市,做得干净利落,大涨我们洪兴的威风!
tiger那只小老虎,他搵了骆驼做和事佬,约我下个礼拜在陆羽茶楼叙旧呢,哈哈哈”
城寨里面,盲公跌打馆。
随着一声咔嚓,躺在木板床上的白衣少年,闷哼一声坐起来,手臂脱臼复位带来的痛楚,让他额头不断冒出一粒粒热汗。
知名无牌跌打医生盲公春,双手摸向旁边的药柜,取出膏药、夹板,动作娴熟为少年包扎起来:“靓仔,你运气不错。
被人用水管打晕过去,周身除了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