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见面喊声越哥,说不定你们这帮做小弟,还能混支烟仔抽抽。
他和龙卷风很要好的,别随便去激怒人家就行。”蝎尾虎对金表哈了一口气,用力在身上擦了擦。
马仔抓了抓头发:“虎哥,我听龙城帮的兄弟说,陈志越最近很红,似乎要和哥哥搞工厂,这种大水喉,您不出去招呼一下?”
“挑!招呼个屁啊!
我是义群红棍,出去叫越哥,我丢份;
喊他阿越,搞不好要得罪人;至于大水喉,我当初跟着豪哥混的时候,什么大水喉没见过,姓陈现在还差得远呢。
傻嗨!出去做事啦。”一巴掌扇在马仔头上,义群红棍蝎尾虎破口大骂起来。
在场的马仔纷纷大笑起来,挨打的那人讪讪退了下去,不过一会儿,他又进来了:“虎哥,陈志越去了李婶的针灸馆。”
“那边是咏春派的地盘,更轮不到我们操心了,去盯着,有情报,再来报告。”蝎尾虎在桌上抓了几张钞票丢给马仔,马仔喜滋滋接住,出门买了一包好彩香烟,跑进了李氏针灸馆内。
正如义群的人在关注陈志越,潮州帮,敬义,和合顺的人,同样也在关注这位近期突然在城寨窜红的九龙力王。
而陈志越这个时候,正在接受一位老妇人的针灸。
“后生仔,你身体壮得好像一头牛,也没什么隐疾,根本就不用过来针灸。
讲吧,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来老太婆这里搞事啊?”李阿婆年近八十,满头银发,落针却是平稳快,扎得陈志越嘴皮不停得颤抖。
一听老人家这话,陈志越就知道,对方要想给自己一点教训,赶紧喊停:“阿婆您不要误会!
今天我听人讲,几日前,有个白衣少年被您老人家收留了。
我一时好奇过来看一看而已,毕竟,龙津道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的”
“嗯?敢问小哥,是不是姓陈?”李阿婆放下一支接近二十厘米长的银针,语气也缓和下来。
陈志越扭头一看,吓出一头冷汗:“没错,我叫陈志越。”
“哦,原来是我乖孙的恩公,不早点讲,迟了一点,今日你有得受呢。”李阿婆双手从陈志越后背抚过,七八条银针被她收了起来。
吩咐里面煎药的佣人,送一碗药茶过来。
李阿婆转身坐在一只官帽椅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陈先生,你担心那孩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