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所以没来得及处置尸首,便把他堆在了墙角。
孙队带着我走向尸体,我蹲下来,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感,将盖在上面的白布单揭开,然后就是一阵彻骨的凉意,朝我内心涌来。
我敢赌一百块,看见那种场面之后,任谁都会做噩梦。
白布单下的尸体支离破碎,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尸体的上衣被锐利扯开,胸口与小腹位置抓痕遍布,皮层下的肉基本都烂了,化作一团肉泥血浆,由于血液已经流干,发紫的伤口就这样朝外面卷着,露着嶙峋的骨头,很夸张地扭曲着。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去他奶奶的高人形象,转过身,狂奔出里屋,趴在窗台上就吐,一阵搜肚连肠,半小时前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化作酸水被我喷了出来。
一阵呕吐之后,我感觉好了些,这才扶着窗户大喘息。
孙队叼了根烟,走向我,问我要不要来一根?我急忙接过,点上烟猛嘬了一口,让香烟的气息驱散了肺叶中的血腥味,然后沉下脸,语气低沉地告诉他,
“作案的,可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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