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产生任何异变。
讲完这些,孙队起身告诉我,“案子调查到这里,也算对死者有所交代,至于剩下的,那就不是我一个普通警察能决定的事了,关于这件案子的始末,我希望你能对外守口如瓶。”
我点点头,感觉身体又有些疲惫,便想躺下休息,结果孙队却把我拽起来,说你都睡一天了,医生检查你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怎么还懒在病床上不肯起?今天下午,警方要开一场庆功会,你是破案的功臣,怎么能缺席?
我摆手说,“我又不是警察,你们警局内部开庆功会,我凑什么热闹?”
孙队呵呵一笑,又凑近我说,他可以向上面申请,扩招一两个名额,问我有没有兴趣,留在警局发展?
我敬谢不敏,摇头说还是算了吧,我天生对那顶官帽不感兴趣,一旦入了警队,又要抓人,又要跟尸体打交道,我从小就忌讳这个,这次肯帮忙查案也是事出有因,万万不想再有第二次。
孙队表示了遗憾,但也没有继续劝我,很认真地保存下我的手机号,说以后要常联系。
晚上的庆功宴,我没去参加,继续留在医院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买票踏上了回程,本以为随着案子的落幕,我的人生最将回归于平淡,却不料有些路,一旦踏上了,就不可能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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