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来岁的老头,獠牙一咧,就要顶向他肚皮。
“当心!”
我这边看得真切,急忙发出一阵狂吼,匆匆跳到那野猪精背后,双手齐挥,硬生生扯住了这玩意的短尾巴,拼了命地往后拽。
可惜这玩意力大无穷,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堵无法挪动的墙,我这边刚一发力,那野猪精已然察觉,直接将肥硕的屁股一甩,我整个人便犹如风车般地离地而起,好似个横飞的大**,直挺挺地甩出五六米。
好在这一带的草皮松软,我落地只够一个翻滚,又快速用手撑地,一个鹞子翻身跃了起来。
双脚堪堪站稳,耳边已然听到一阵惨叫,我定睛再看,直接野猪的獠牙已经顶在那个乡民肚子上,狠狠一甩大头,将那乡民摔出两米,落地就是一个湿漉漉的坑。
野猪精满嘴嚎叫,嘴里喷出的白气好似气箭一般,继而扬起了两只蹄子,对准那落地的乡民狠狠踩踏下去,眼看着就要把人砸成肉饼。
我救援不及,急得双眼泛红,正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耳边却闻得一阵清朗的诵咒声,“三清祖师在上,疾火玄冰,赦令常川……急急如律令,赦!”
这念咒声又快又急,我不急反应,之间的一窜疾火自陈玄一袖口中迸射而去,化作一道流线般的火蟒,眨眼之间便打在了野猪精的背脊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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