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替他洗清冤屈,省得被当成杀人嫌犯对待。
马向导赶紧答应,按照我的吩咐照做。
我则眯着眼,把手覆盖在他额头上,静下心来感应,感觉这个中年身上,确实是笼罩着一些血光之气,而且在这股凶气的背后,还弥漫着这一种淡淡的黑色和绿色。
直到对方彻底放轻松,紧张的脸上也回归了平静,我才用净水洗手,轻轻甩干,然后把黄香点燃,在空中绕圈,又在他额头上画了咒符,缓慢地诵念咒语。
不过这一次,我的催眠术并未取得太好的效果,这丫的一闭眼,倒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可当我询问其他经过的时候,马向导却仍旧一问三不知,呆滞得宛如木头人。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把手撒开,停止了念咒,而马向导则扑腾一声栽倒,嘴里打起了呼噜。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拘留室的动静,孙队急忙跑回来,指着摔倒在地上的马向导说,“这人怎么这样了,要不要送医院?”
我摇头,说无妨,他只是在我的催眠下睡着了。孙队松口气,说哦,那你究竟问到什么没有?
我说没有,这件事有些复杂,首先,这位姓马的向导并没有患失忆症,也不是刻意装傻充愣,而是给什么东西迷住了心智,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时干些什么,所以才会出现那段记忆空缺。
一般来说,能干得出这种事的,就只有山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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