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的蛊咒只有我一个人能解,如果你不想最终搞得肠穿肚烂,活活被疼死的话,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贺斌一脸仇视地瞪着我,沙哑地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别管闲事为妙,省得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我冷冷一笑,再度将双手合在一起,
没等我将蛊咒念出来,他已经急得对我求饶,“好,我说,你别念……”
接着,他开始向我坦白,然后告诉我,风黎是他们组织的背叛者。
我耐着性子,让他说重点。贺斌就开始冷笑,说我们这个组织,名字叫“法螺会”,会中所有成员,都由转化者所组成。
两年之前,风黎经人介绍入会,很受他们老大器重,然后负责替组织追查一样宝物的线索,结果这小子却中饱私囊,明明找到了蟾玉珠,却不肯将它上交。
法螺会高层洞悉了这件事,立刻将风黎带到了执法堂,结果风黎不仅不肯认账,反而大闹执法堂,击伤了几名同僚,叛教而出!
说到这儿,贺斌眼中流露出些许狠色,厉声说,“我们经过调查,得知他把蟾玉珠私藏起来,寄到了云开市的一个朋友家里,于是便跟随线索查找过来……”
我点了点头说,“所以你才刺伤我老爸,抢走了快递盒?”
他说是的。
我说既然你都拿到蟾玉珠了,为什么又要安排一个惯偷,去我家翻箱倒柜?
贺斌勃然大怒,说风黎这狗
i的,一共带走了两件东西!
除了蟾玉珠,还有另一件对法螺会至关重要的法器,也落在风黎手上。
贺斌只找到了蟾玉珠,却没有找到法器的另一部分,于是雇了人,打算去我家试一试运气。
“谁晓得黄老九这个废物,居然这么不顶用,不仅没找到东西,反而失手被你擒获,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不如拿到蟾玉珠后就马上离开,也省了这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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