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谁?”
“你……”一抹震惊呈现在他脸上,这老小子预料不到,我连这些事都清楚,于是不自觉地朝着大厅后面某个方向看去,嘴里却装傻充愣道,说什么地下室,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了,一脚踩在他肚子上,把脸慢慢凑过去,一字一顿地盯着他说,“别装蒜,老子也是有脾气的人,除非你真的不想要命了。”
他看懂了我的认真,于是摆出一副很冷的面孔,同样一样严肃地警告我,“小子,这次我的确栽了,栽在你手上是我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可你最好不要得意,法螺会中,强过我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有些事,你不该管,也不能管,知不知道?”
我狞笑了一声,然后把手按在他小腹上,指尖弥漫着森冷的气流,脸色也越来越冷,说多谢警告,但是我已经快没有耐性了,说不说,给句痛快话吧。
他足足瞪了我五六秒,这才移开视线,叹息了一声,然后说好吧,地下室里被困的人叫黑狗,是风黎的一位好朋友,贺斌抓了他,本意是打算通过严刑逼问,让黑狗交代风黎的下落。
可是这个人嘴很严,骨头也硬,随贺斌怎么折腾,他都一言不发。
我逼视着贺斌,语气冷冷的,说那还不把人放了?
贺斌冷笑道,“那就是条疯狗,你确定要让我把他放出来?”
我不说话,只是表情却在一点点地冷厉下去。终于,贺斌服软了,在我的逼视下缓缓站起来,一边朝地下室走去,嘴里一边小声嘟囔道,“你会后悔,真的……”
不久后,他带我走向了一闪暗门,在密码锁上快速操作了一番,不多时,那扇暗门便“咔嚓”一声,自己弹开,然后贺斌侧开身子,对我说,“人就在下面,你进去吧。”
我面无表情道,“你在前面,带路。”
他不肯,摇头说自己不能下去。我反问为什么?然后这老小子就摆出一副很玩味的表情,说你自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一脸火大,心说你丫的就一俘虏,跟我拽什么拽?正想用暴力胁迫他下去,结果这时候,那洞开的楼梯深处,却传来一阵“哐当”的撞击声,很响,震得整个墙壁都抖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脚下打了个趔趄,本能地探头去看,结果身边的贺斌却忽然暴起发难,狞笑一声,从背后抽出一把红缨短刀,笔直插向我的颈部动脉,
“去死!”
我才发现自己小看了贺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