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绝对是个杀手,出手快而无情,擅于把握一切翻盘的时机。
这突如其来的一刀,我没有能力避开,但是胸口的引妖牌中,却忽然涌出一抹青蒙蒙的气流,然后那木牌便主动蹦起来,主动迎向贺斌的短刀。
咔嚓!
撞击声后,木牌上的符文陡然闪烁,弥漫出许多猩红的线形光束来,随即化作刺眼的光斑,沿着刀锋传递,猛一下,打在了贺斌肩膀上。
他“啊”了一声,身体好似纸片,倒飞了两米,然后落地翻滚,急不可耐地爬起,充满朝着黑暗中闪去。
我大喊一声“站住”,就要拔腿去追,结果这时候,那狭长昏黑的地下室通道内,却传来一声疯狗般的怒吼,“马勒个巴子,谁在上面,下来,有胆量和爷爷单挑!”
我愣了一下神,等回过味的时候,贺斌已经撞破玻璃,消失在了别墅外的夜幕中。
我很无奈,对着他的背影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耳边则传来彩鳞的一声浅笑,“臭男人,到嘴边的鸭子都留不住,老娘真替你丢你。”
我无言以对,沉默着摇了下头,转身,朝着地下室台阶步行而下。
这条甬道不长,但是漆黑,丝毫不见光,我只能取出手机,打开了照面设备,灯光一晃,就发现了一个蜷缩在墙角中,四肢都被铁链捆绑住的男人,正恶狠狠地朝我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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