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冲我眨眨眼,说你难道没有听过狡兔三窟这句话?爷们在此地经营了这么久,当然不止一个窝了。
我松口气,跟随兔爷拐进了另一条路,趁着天色未亮,我们来到了城西桥头的一栋独门的小院,进了院子,兔爷让我先把许文拖进地下室,我点头照做,然后找来绳索,先将这王八蛋捆缚起来,固定在一把椅子上,随即退开,坐在皮质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
风黎则打量小院里的布置,忧心忡忡地看着兔爷,询问他这地方是否足够隐秘?
兔爷摆手说,“放心,这地方是我从一个远方亲戚手里买来的,平时一直闲置的,很安全。”
风黎这才放心,给人追杀了大半夜,我们都累得不行,于是喝了几杯水,将就吃了几盒罐头,大伙围绕着许文聚拢起来,开始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兔爷觉得麻烦,一直抱怨我们,不该把这二五仔带回来,当初在山里一刀跺了,多省事?现在来了城区,处理起来会相当麻烦。
风黎一直在叹气,摇着头,说以他对许文的了解,这家伙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来才对。兔爷就冷笑,哼了一声道,“事实俱在,你怎么还替这个叛徒说起了好话。”
我歇了一阵,力气恢复了不少,急忙打断两人的争论,说好了,反正人已经带回来,究竟什么情况,把人弄醒了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兔爷觉得有理,点点头,说那你快弄,你小子到底给人下了什么邪咒,折腾大半个晚上,这丫的居然一直没醒。
我拍了拍肚子,说自己哪里懂下咒,一切都靠我肚子里的玩意。
说完,我端了把椅子,径直坐在了许文对面,然后吸了口气,把手搭在他脑门上,轻描淡写地一拍,啪一声,他浑身大震,眼中翻着白色眼仁,大幅度地颤抖了几下,随即便“啊”一声,睁开了朦胧的视线,看着我,视线一阵发懵。
我嘿嘿一笑,起身,将背后的风黎给露出了。许文眼中渐渐有了聚焦,一眼就瞥见端坐在沙发上的风黎和兔爷,顿时整个脸吓抽筋了,下意识就要蹦起来,然而身体被绳索捆着,并不能如愿,挣扎半天,又颓然坐回去,垂着头,一直不说话。
场面一时间变得很沉默,我咳嗽一声,未来得及开口,兔爷已经笑了,那是一种充满残忍和冰冷的笑容,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许文的视线,然后问,“看见我们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许文把头抬起来,张大嘴,苦涩地喃喃道,“是啊,出动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