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在笑,笑容玩味,有种猫戏老鼠的感觉,然后用手摸着额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小廖就不该对你下手的,唉,姐姐的手下每一个都那么冲动,你是贵客,她们本该好好伺候你才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跟着赔笑,说是是……也怪我没说清楚,既然话赶话,都聊到这儿了,姐姐你是否能考虑放了我,让我离开呢?
她呵呵一笑,说你呀,小嘴儿真甜。随即便站起来,款款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饶有兴致地在我脸上打量着,说要姐姐放了你,倒是一点都不难,不过,你冲进我的地方,打斗中砸坏了那么多东西,还将我的小姐妹吓了一跳,难道就不该赔偿一下吗?
我说,你要我怎么赔?还请大姐明示。
她一脸浅笑,对我投来了橄榄枝,说姐姐这个人呢,不缺钱,你要赔偿呢,就把自己留在这里吧,上了姐姐的船,以后保准让你快活。
我苦笑,反问她为何一定要我加入光复会?苏执事笑而不答,“加入我们,有什么不好吗?”
我并未讲话,而是沉着脸,并不吭声。
我技不如人,落到这帮人手上,原也无话可说,但一点是非心还是有的,二叔临走时,曾经再三叮嘱交代,让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辱没了祖先的志气。
加入光复会,和这帮草菅人命、完全无视规则的家伙一起共事,倒不如直接给我一刀,反而痛快。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苏执事又笑了,手腕一翻,摸出一把精致的弹簧小刀,尽管脸上仍旧挂着笑意,可那笑容却比毒蝎还要冷冽几分,然后轻轻把玩着刀子,对我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大丈夫死则死矣,岂能自甘堕落?”我绷紧四肢,假装大义凛然,然而心里实则怕得要死,背上的流汗就跟喷泉似的,一股脑往外冒着。
她叹了口气,说何必呢?姐姐这里除了取之不尽的钱财,还有各种各样的美女,就连之前擒住你的那位廖经理,也是我亲手培养出来的,只要你有本事,她们将来都是你的,夜夜笙歌,岂不比那神仙还要快活?
这空头大饼倒是画得挺圆,然而我只是冷笑,一如既往,表示没兴趣。
这女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我不会不知道,一个资深处男,落入脂粉堆里,指不定谁吃亏。
见我嘴硬,她并未强求,反倒很欣赏,说姐姐这个人呢,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硬骨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