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都给人占了。就这样,我可怜巴巴地返回客厅,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陈玄一就拿着手机来叫醒我,说周坤那边有信儿了,让我们赶紧去参加一场临时的会议,会议开完,大家立马就行动。
我打着哈欠起身,说一大早开什么鸟会,我又不是体制中的人。陈玄一嘿嘿笑,说你丫虽然不是体制内的,可多少和体制里的人有点沾亲带故,再说马上就要联合行动了,你不参加作战会议哪儿行。
没辙,我只好起床换衣服,匆匆跟随带着一帮小伙伴出门。
到了宗教局的办公楼外面,夏梦表示自己不想进去,这种地方会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陈玄一也懒得跟上去,就打发我一个人下车去开会。
来了会议室,我才发现与会的人当真不少,除了以姜文宇为首的几个熟面孔,还有几个气息不赖,但我却从未接触过的宗教局高手。
其中最惹眼的,应该是一个拿着旱烟锅的小老头,胡子灰白,穿着淡蓝色的麻布外套,头上还扎着一条蓝色的头巾,颇具少数民族的风格,与会议厅装扮显得格格不入,但是气息沉稳,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不错的高手。
姜文宇起身为我做介绍,说这位老人来自苗疆,叫瓦腾格(音译),是个手段极其厉害的蛊师,与我倒算得上是半个同门。
“您也是蛊师?”听了这话,我顿时眼前一亮,原打算和这位干瘦老头好好交流交流,谁知同行见面,对方对我的态度并不热情,只是不冷不热地一拱手,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返回去落座了。
除了这个蛊师小老头,行动队中还有其他高手,令人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一个把头发染成火红色的中年妇女,这女人身材有些肥胖,脸也是大饼脸,乍看起来,好像个在菜市场买菜的中年大婶,然而态度却很慵懒,而且气势很足,即便是当着姜文宇这种分局领导的面,也把架子拿捏得死死的。
姜文宇跟我介绍,说这个女人呢,名字叫孙燕,是荆州孙家的门人,她爷爷曾经做过总局领导,家世渊源,很有来头。
我心说哦,感情是贵胄之后,怪不得这么颐指气使的,总喜欢从鼻孔中间看人。
其实说起来,我们林家的家世也不差,只可惜老爷子和二叔似乎都没有经营家族声望的意思,反倒搞得我这种正经的“官三、代”很没有牌面。
当然了,我不是个拘泥于小节的人,体制内的东西我也不关心,很快就在姜文宇的热情邀请下,坐到了一个犄角旮旯里。
会议上,姜文宇表示这次的行动,要由自己亲自来带队,除了一支修行者队伍外,还有一帮装备精良的武警,也会随队出行,为的就是要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我听得瞌睡都快要出来,行动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