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管脑门上青筋都快鼓起了两寸,但是面对姜文宇的折腾,却就是一句话不肯说。
最终,连姜文宇自己都感觉无趣了,不得已松开手,摇摇头道,“好小子,我实在很佩服你,难以想象,这位姥姥平时究竟是怎么调、教你们的!”他嘴上说着佩服,然而脸色却阴沉无比。
一个半个小子,就能够在姥姥的指导下,变得如此硬气和桀骜,足以证明姥姥手底下所率领的势力,究竟是有多么的飞扬跋扈和疯狂。
正当大家对这家伙束手无策,找不出该用什么办法来处理他的时候,一直站在队伍后面看热闹的孙燕,却忽然冷笑了一声,说呵呵,这么多大老爷们,连个孩子都搞不定吗?
听了这话,大伙儿集体皱眉,都把眼神转向了她。
事实上,我们并非搞不定张扬,且不说宗教局中各种专门用来针对修行者罪犯的残酷手段,光是我身体里的噬神蛊,也足以让这小子死去活来,意志崩溃。
只是大家都不太忍心这样去做,毕竟是面对一个半大小孩,纵然是姜文宇这种见惯了风雨的角色,也感到十分头疼。
然而身为来自总局大佬麾下的传承者,这位孙燕却拥有着一颗比我们更加残酷的内心,见大伙都沉默着不说话,她便慵懒地挤开众人,缓缓踱步向前走来,走到张扬的面前,那张大饼脸上,展现出了极度阴冷的笑容,
“小家伙,这是姐姐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老实交代,你还有得活,不然的话,姐姐可就不能不对你用上比较残忍的手段了。”
她说话时语气温柔,好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大姐,然而流露在眼神中的冷漠和不屑,却将冰冷和扭曲的人格展露无遗。
张扬仍旧没带怕的,冷冷地说,“臭女人,有什么招,你就直接使上来吧!”
闭上眼,我已经预见到了这家伙下场的可悲,虽然我并不了解孙燕,也不知道她究竟具备何种手段,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位来自总局,拥有着不菲家世和名望的女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货色。
果然,孙燕很快就没笑了,换上一副冰冷的表情,点点头说那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老娘心狠!
说着,她猛地一伸手,将指甲点在了张扬额头上,尖锐的指甲发力一剜,顿时在张扬的皮层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印子。
张扬闷哼了一声,然而写满不屈的脸上,却展露出一抹讥讽,说就这?
“当然不止!”孙燕冷漠地笑着,指甲连挥,在张扬额头上划出许多道血痕,这些血痕链条,乍看起来并不深,然而却在彼此勾勒,组合成一个繁琐的印记图案。
陈玄一原本站在队伍中相对较远的地方,捡了这一幕,也忍不住瞪大眼快步靠近,嘴里小声低呼着,“魇面诅咒?快住手,你怎么能用这么歹毒的法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