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昨天我给历飞花的录音不见了。”
听到这话,白薇也是脸色大变。
我急忙又补充道:“这事历飞花的计策,其实录音还在”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尽管历飞花千叮万嘱,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的计划,但我觉得白薇是可以信任的。
听完我的话后,白薇的脸色才平复下来,撩了把头发说:“没想到历飞花为了你的案子,居然顶住了那么大的压力,以前是我太小看她了。”
我深以为是地点头说:“是啊,如果四年前我能遇到她这样的警察,或许我就不会坐牢了。”
“有好感啦?”白薇冷不丁问。
我一愣,然后急忙摆手说:“白薇姐,这种玩笑可不能开,我很感激她,也很敬重她。”
黄友仁约定的见面地点是一家私人茶楼,茶楼里没有客人,但里面的环境很好,一看就是某些工程老板专门招待领导的地方,私密性很好。
黄友仁坐在一间茶室里面,旁边是一个穿着开衩旗袍的年轻女人,专门负责沏茶。
“白总,来了啊,坐吧。”黄友仁没有抬屁股,象征性地招呼了一声,然后就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小王啊,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改天我给小陈说一下,给你涨工资。”
“多谢黄哥厚爱,其实不是我的手艺好,而是今天沏茶的水,是我们陈总托朋友从外地送过来的山泉水,所以味道上有些差别,能得到黄哥的肯定,也不枉陈总煞费苦心了呢。”旗袍女笑吟吟地道。
“小陈这个人不错,把工程交给他干,我也放心。”黄友仁说:“这两位是我的客人,给他们倒杯茶,然后就出去休息吧。”
旗袍女款款走了出去。
黄友仁又端起茶杯,深邃的目光看了看我,随即笑着说:“你叫莫凡?白总提到过你,听说有恩于张总,所以现在是白总的私人司机?年轻人有朝气,手艺也会得多,会开车,还会按摩,很不错嘛。”
这话说的,摆明就是在兴师问罪啊。
白薇赔笑道:“黄局,莫凡哪里会按摩啊,您误会了。”
“白总好像很袒护他啊?我什么都没说,白总就开始帮他解释了。呵呵。”黄友仁忽然说。
我说:“领导,其实前天晚上的事情,纯属是误会。当时是您夫人给我打的电话,只是让我过去,但并没有说是干什么。见了面,您夫人说身体不适,所以才让我帮她按一下。我不敢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