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底，还是张小黑觉得我有利用的价值，至于价值到底在哪，或许就跟历飞花有关。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偷拍照片的人就是莫勇，而且这件事没准就是张小黑指使的，但如果我贸然去找莫勇，他肯定不会承认，就算承认，事情也已经报道出去了，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但如果让张小黑来调查这件事，那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设想一下，如果张小黑给我的答复是莫勇所为，那就证明张小黑准备放弃莫勇这枚棋子，换取跟我之间的合作。
失去张小黑的庇护，同时莫勇已经得罪了刘春兰，到时候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于是我故意露出很为难的表情说：“黑哥，你多久能调查出结果？”
其实我和张小黑都心知肚明，只是还没有捅破而已，张小黑略加思索道：“明天这个时候，如何？”
“那我就坐等黑哥的好消息。”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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