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等电梯的时候,我目光扫过历飞花苗条的背影,笑呵呵地说:“没想到你会把我这种人当成朋友,说真的,我挺意外的。出狱后,很多人都刻意躲着我,像你这样的人真的不多。”
“你这种人怎么了,一个男人必须要有足够的自信,你最缺乏的就是自信。”走进电梯,历飞花按了下一楼,继续说:“更何况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不要拿我和别人作比较,我不喜欢。”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个性的女人。”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叮!
电梯忽然停在四楼,门开了,几名护士推着病床进来一边说:“不好意思,往里面靠一靠行吗?”
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似乎刚做完手术,人还没有完全清醒,看到这一幕,历飞花也是下意识地朝我靠拢。
电梯的空间本就不大,一架病床推进来,几乎占用了全部空间,几名护士都是贴墙而站,随着历飞花朝我靠拢,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扑面而来,令人沁透心脾,直到历飞花的臀部挨到我的时候,电梯门才勉强合上。
嗅觉上的刺激,加上身体上的触碰,让我瞬间血脉膨胀。更丢人的是,反应越大,和历飞花的触碰就越明显,最后我直接踮起脚尖,身体使劲向后靠,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拉开敏感部位的距离。
我尴尬得不行,想给历飞花解释一下,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我不是故意占她的便宜,还是说我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反应?好像无论怎么解释都没有说服力。
我索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这时候,历飞花似乎也察觉到异样,脸已经悄然泛红,连耳垂都变得娇艳欲滴。
短短十来秒过得却是那么的漫长,等电梯停在一楼的时候,我终于长舒一口气,走出电梯,历飞花也不说话,只是迈着双脚走得很快,我摸了摸鼻子,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历飞花的车送到修理厂了,来医院的时候也是打的车,从医院出来,我厚着脸皮说道:“昨晚那两人是怎么处理的?”
“拘留。”历飞花不自然地说。
“拘留?这未免太轻了吧?”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当初处理他那件案子的时候,我也有失误的地方,他本来不是主犯,却被我当成主犯判了三年,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替别人顶罪的,也算是罪有应得。”历飞花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人也是个狠角色,你手下留情,可他未必会对你感恩戴德。上次在公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