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捉摸不透,但既然来了,我也不能失礼,于是就笑着打招呼说:“历局长,您好。”
历飞花她爸似乎也没想到我要来,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笑着招手说:“过来坐,这里又不是上班的单位,不要叫我局长,叫我历叔就行。”
历飞花的父亲要比想象中和善得多,也没有官架子,说起话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爸,您不是早就说想见一见莫凡了吗,正好今天大家都有时间,我就把莫凡也叫过来了。莫凡,等会你陪我爸喝两杯,我爸应该很久没喝过酒了,今天我妈不在,我就给您破一回例。”历飞花笑着说。
听到可以喝酒,她爸的眼睛都快放光了,连连点头,没有一点公安局长的架子。
“还是女儿疼我。哈哈。那今天就少喝点,不能喝醉。”
我本来不想喝酒的,但既然历飞花已经这样说了,而且她爸还这么给面子,我也只能作陪。
酒菜端上桌,历飞花她爸已经迫不及待了,倒了一杯,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闻了闻,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丰富。
“莫凡,上次多亏你送飞花去医院,让她少受点苦,我和飞花她妈妈都很感激你,虽然这杯酒不能代表我的谢意,但也能算是一点心意。”历飞花她爸笑呵呵地说道。
我急忙双手举杯,“历叔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这杯酒我敬您。”
喝完一杯,我又主动倒酒。
历父话锋一转道:“四年前你那件案子,现在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了,虽然当时我不了解这件案子,但当时我已经是分局局长了,作为局长,我必须要给你道歉。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给你造成的伤害,或许也只有你自己最明白,所以无论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我们的过失。等事情结束后,我会向上面提出申请,给你做出应有的补偿。你叫我一声叔,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在我的想象中,历飞花的父亲应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但事实上出入很大,和历父说话,就像平时聊天一样轻松,丝毫没有压力。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也陪历父多喝了几杯,中途我去了趟洗手间,回到包厢外面的时候,正好听到历飞花问她爸:“爸,你觉得这个莫凡怎么样?”
“虽然年轻,但很稳重,比我们院子里那些年轻人强多了。”历父乐呵呵地道。
历飞花听到这话也是一喜,紧接着便说:“爸,你把莫凡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