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话音落地，历方国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莫凡，你说的那位道长也姓王吗？”
由此可见，历方国也知道王卫忠还有个亲兄弟叫王长海，要不然他不会这样问。
“那我就不清楚了，道长脾气古怪，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尽管我知道老道就是王长海，但他自己都没公布身份，我当然不能泄露他的身份。
历方国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吃完饭，刚到两点。
历飞花准备开车送历方国回家，但被历方国摆手拒绝了，压低声音说道：“我喝了这么多酒，回去没法向你妈妈交代，所以我得先找个地方散散酒气再回去，时间还早，你们去玩吧，不用管我，记得晚上早点回家就行。”
说完摆了摆手，然后就转身走了。
直到历方国走远，我才长呼一口气，仿佛全身都轻松下来。
“陪我爸喝酒让你这么紧张？”历飞花撇撇嘴，“瞧你那点出息，他还能吃了你？”
尽管历方国很随和，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毕竟是在审讯室里面，所以紧张是在所难免的。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目光一瞥，却忽然看到不远处走过一道熟悉的背影，居然正是叶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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