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也敢杀妻夺嫁妆,只是为了娶那个劳什子的孤女入门,完全不念夫妻情分。”李秋娘说得那叫一个声线哽咽,完全是苦主之态,“我待在府中只有死路一条,出城谋个生路总没错吧?”
大太监哽了一下,“倒也没错,只不过”
“只不过裴今朝还不肯放过我,出了城还派人追杀,没办法,我们只能躲起来,恰好就逢着受伤的皇帝,顺手救了一把!”李秋娘擦着薛定谔的眼泪,一直揉搓到了眼眶发红才停手,“公公,你说这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这般负心薄幸,心狠手辣?呜呜呜”
春语掐了一把大腿,当即涌出泪来,紧跟着低声呜咽。
大太监深吸一口气,“纳妾倒是常有的事儿,可要杀发妻夺嫁妆,来冲门面娶续弦的,这倒是听着头一回,简直是”
“不知廉耻,辜负圣恩,玷污了皇上的英明。手底下有如此将臣,简直是我朝的奇耻大辱,若是让邻邦知晓,怕是都以为我朝皆是如此无耻之徒!”李秋娘接过话茬。
大太监:“”
这罪名可就大了!
李秋娘:只要我话茬接得快,什么罪名都敢给裴狗戴上!
小蘑菇:主,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