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昨晚入梦入错了,去了谢道君梦中。道君道心坚定,给我赶出来了!要不是他没打算杀我,我昨晚就交代在那儿了!”
“怎么可能?”灵南肯定,“他一看就不是想杀你的样子。”
“你懂什么?你知道他剑都横在我脖子上了吗?”花向晚指了自己纤长的脖颈,“我差点就给他砍了!”
“他道心坚定又没吃亏,从梦里冲出来杀你做什么?”
灵南不解,花向晚脱口而出:“他觉得我辱了他清白”
“你辱了他清白?!”
灵南激动起来,花向晚一哽,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进入他的梦境,就是侮辱他,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做。”
就亲了一下而已。
但这事儿花向晚绝对不会告诉灵南,以防她随便脑补。
灵南颇为失望,又坐了回去:“好吧昨晚你们那个气氛,我还以为成了呢。”
花向晚见灵南低落,想到昨晚他们临阵脱逃,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成什么呀?谢道君现在对我恨之入骨,沈道君心里我也是个多次谋害他不成的恶毒女子,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这”灵南有些急了,“这怎么办?”
“随遇而安吧。”花向晚说得平淡,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抬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
修士虽然能够御剑,但毕竟消耗灵力,长途跋涉,多还是以灵兽或者法器代步。此刻除了她坐在马车上,其他人都骑着各自的坐骑或者灵马,正一路疾驰在官道上,似乎是在赶路。
她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景象,发现认不出是哪里,便转头看向灵南:“这是去哪儿?”
“大清早天剑宗就带着咱们出发了,也没说去哪儿,我猜是回天剑宗吧。”灵南还沉浸在花向晚刚才的话里,满面愁容。
“那我怎么上的马车?”花向晚有些疑惑,皱眉没想明白。
“睡得太死,怎么叫都叫不醒,”灵南无奈,“我只能给您扛上来了。”
那她的确是太困了。
“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