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制服,我们便从正门进来了。”
听到这话,梦姑叹了口气,语气似乎极为熟悉。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孩子脾气。”
谢长寂抬眼看了梦姑一眼,旁边玉姑轻咳了一声,随后道:“也是我们合欢宫实力不济,才仍由他撒野,”说着,玉姑转头看向谢长寂,带了几分诚恳,“若放到以前,今日定不会让长寂受委屈。”
“不妨事。”谢长寂摇头,想了想,又道,“日后不会如此。”
“那是,”梦姑高兴起来,“听说长寂方才在前面,一剑就把萧文萧笛两兄弟给冲开了,这等实力,西境闻所未闻。”
“梦姑,”花向晚见梦姑越说越没谱,怕她太过膨胀,提醒她,“人家最顶尖的高手还没来呢,而且魔主试炼在即,就不要想着惹事了。”
“我也没想惹事啊。”
梦姑转头看向谢长寂:“是人家惹我们,是不是?”
“嗯。”
谢长寂应声。
花向晚颇为无奈,一行人走到后院,梦姑给他们说明了天剑宗弟子安置在哪里后,随后指了院子:“长寂住这里好不好?”
“我与晚晚同住就可以。”
谢长寂答得平稳,似乎没觉得有丝毫不妥。
梦姑和玉姑一愣,随后梦姑笑起来:“你要愿意那太好了,我们还担心天剑宗毕竟还是名门正派,与我们有些差别。既然”
梦姑没说完,只笑着看了花向晚一眼,挤了挤眼睛:“那就去你那儿住?”
“好。”
两人领着花向晚和谢长寂转了一圈合欢宫,等到晚间,合欢宫便大摆宴席,为天剑宗接风洗尘。
花染颜不在,便由花向晚主持,她同谢长寂坐在高台,看两宗弟子联谊。
合欢宫弟子性情开朗,无论男女,都能歌善舞,看得天剑宗弟子目瞪口呆。
看了一会儿,便有男弟子上去给天剑宗的男弟子敬酒,这倒也正常,但喝着喝着,女弟子也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场面就有点失控,天剑宗的弟子全被拉上高台,整个大殿人声鼎沸,声乐俱响。
花向晚看着这个场面有些尴尬,转头看旁边一直静默的谢长寂,不安道:“那个我们宫里就这个氛围。”
谢长寂闻言,转眸看过来,花向晚解释:“你你不介意吧?”
谢长寂想了想,有些不解:“介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