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实话实说,“就觉得你和以前很不一样。”
“人总会变。”
“那你觉得自己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花向晚好奇,谢长寂没有作答。
花向晚自讨没趣,也不多说。
小白狂奔了一天,花向晚半路便觉得困顿,想着谢长寂在,便干脆放心趴在白虎上睡了过去。
等到夜里,谢长寂见花向晚趴在白虎上睡熟,他想了想,就近找了一座城,带着花向晚寻了客栈歇下。
花向晚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自己抱起来,她睁开眼,看见谢长寂抱着她往上。
她还有些不甚清醒,但也隐约发现已经不在山林,周边似乎是一个小院,谢长寂带她上了楼,走进最里一间房,推门进屋后,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花向晚这时缓了过来,看着谢长寂半跪在她面前给她脱鞋,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谢长寂一把握住她的脚腕,拦住她退后的冲动,平静把鞋取下来,随后起身:“你先睡吧。”
意识到谢长寂只是单纯想脱个鞋,花向晚安抚自己不要太一惊一乍,转头看了看周遭,疑惑道:“这是哪儿?”
“客栈。”
谢长寂走进净室,声音从里面传来:“你身体始终不比寻常修士,需要休息。”
“哦。”
花向晚点点头,明白谢长寂的意思,虽说她不太在意自己身体,但想想谢长寂也受了伤,现下玉姑还没传来消息,他们直接走完合欢宫的领域已经节省了许多时间,倒也并不着急。
她自己脱了外衣,往床上躺下去,听着净室水声,没一会儿就发现,今夜这床好似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左思右想,发现经过昨晚谢长寂那一遭,她感受过灵力始终维系时身体的舒适感,再一个人睡下,便觉得有些冷了。
人就是这样,如果没得到过,到不觉得什么,得到过更好的,再拿本该属于自己的,就会觉得不满。
她具体也搞不清楚,昨夜那种舒服到底是有个人陪着,还是因为筋脉中有了灵力充盈。
若是后者还好,若是前者
那谢长寂走后,她得想办法搞个人来陪睡才是。
不知道到时候还有没有机会搞个天剑宗的,不然不清楚其他宗门的,有没有这么暖和。
她闭眼琢磨着,没了一会儿,就听谢长寂从净室里走了出来。
他和平时一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