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不说话。
花向晚提步走去,声音平稳:“躲我?不敢见我?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了?”
“阿晚”
“不要这么叫我。”
花向晚抽剑来,抵在狐眠脖颈:“叫我花少主,从你叛宫那一刻开始,你不配叫我名字。”
这话让狐眠一僵,花向晚漠然盯着她:“说吧,当年下毒的是不是你?”
“不是。”
狐眠果断否认。
“那天是你订婚宴,所有入口之物皆由我亲自验过,除了你给大家的酒。”
花向晚弯下腰,剑尖抵在狐眠皮肤上:“喝过酒的都中了毒,灵力运转不畅。那酒有问题,对不对?”
“我不知道”
狐眠低哑出声,花向晚平静追问:“谁给你的酒?”
狐眠不说话,花向晚猜测:“秦悯生?”
“你别问了。”
狐眠抬头,认真看她:“当年的事我也不清楚,酒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毒,后来那场大战,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你昏过去了,我在昏过去之前,我见他来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瞎那只眼睛好了,当他不见了。我知道那时候一定是有人盯着合欢宫,我是唯一掌握线索的人,我留下来,或许就活不下来,我只能走。”
花向晚听着她的话,狐眠慢慢冷静下来:“我一直在找他,当年的事肯定和他有关,我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谁在幕后指使,他效忠于谁,又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件事,现在马上要成功了,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花向晚冷眼朝外,狐眠立刻紧张出声:“是巫蛊宗的人,他们知道我来了这里,也可能是知道血令在我手中,现下来抢了。”
“你打算做什么?”
花向晚抬手加固了结界,抵住外面的进攻,狐眠立刻说了自己的计划:“断肠村是我第一次见秦悯生的地方,我用溯光镜和现在画物成真的能力,可以画出过去。”
“画出过去?”
“不错,我用断肠村作画,画成之后,只要进入画中,就可以回到过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拿了秦悯生过去的物件,只要是与他、与我、与任何进入画中之人有关的过去,在画中都可以看到。”
花向晚盯着她,似在审视这位从小陪她一起长大、在合欢宫一战中,亲手把毒酒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