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喧闹,便听琴吟雨敲门:“师父,狐眠回来了。”
“回来了?”
白竹悦笑起来,放下杯子,正要说什么,又听琴吟雨道:“也带了一个剑修回来。”
听到这话,白竹悦挑眉,转头看向花向晚:“你们是不是约好的?”
“这哪儿能约好?”
花向晚摇头,站起身来,伸手去挽白竹悦:“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白竹悦领着花向晚和琴吟雨一起走出去,才到广场,就看谢长寂和秦悯生被一干弟子堵在了练武场。
众人轮流和他们比试着,旁人大声叫好。
花向晚走过去,狐眠回头,看见她,赶紧上前来:“师妹!”
“师姐。”
花向晚笑笑,狐眠伸手握住她,犹豫片刻,才道:“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花向晚笑起来,抬手指向谢长寂:“你看,我把人都带回来了。”
狐眠听到这话,点点头,似是放心,随后道:“逸尘我们会想办法的。”
“我知道。”
众人一起聊着天,抬头看着擂台上青年打打闹闹。
秦悯生和谢长寂被他们车轮战,打了一下午,两个人都挂了彩,各自被领了回去。
花向晚带着谢长寂回房,给他上药,一面上药一面安慰他:“我师兄们也是想领教一下天剑宗的剑法,你别见怪。”
“我明白。”
谢长寂点头。
但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一群师兄想试试他。就像当年天剑宗一个小师妹要嫁到宗外,多情剑一脉上去差点把人打死。
那时候他不明白,昆虚子就给他解释,是因为不放心。想要试一试这个人能不能给小师妹一个安稳生活,所以这个人不能输,不然是无能,但也不能赢得太好看,不然大家脸面挂不住。
但这些东西他也不会告诉花向晚,他沉默着让花向晚上了药,等到处理好伤口,就传来狐眠的消息,说她请大家吃饭,让所有人去一趟。
狐眠定了一个上等酒楼,花向晚和谢长寂过去的时候,就看酒楼已经坐满,两人进来,狐眠招呼着:“阿晚,来这边。”
花向晚和谢长寂挤进主桌,狐眠吆喝大家一起吃喝,酒过三巡,狐眠站起来,大声道:“今天请众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吃饭,其实是有一件事儿,我想个大家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