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想办法用各种法术寻找谢长寂的踪迹,随着时间推移,她心中不安越深,等到三天后,订婚宴前一夜,花向晚突然听到宫里闹起来,她赶忙起身,到了门口,就看狐眠拉着秦悯生走了进来,秦悯生手中提着酒,狐眠正低头检查着酒坛,深吸了一口气,高兴道:“是我酿的那个味儿!”
花向晚不说话,她盯着眼前秦悯生,对方和平日一样,看上去没太大改变,正低头看着狐眠,察觉她的目光,秦悯生抬起头来,似是疑惑:“花少主?”
“嗯?”
狐眠听秦悯生说话,也抬起头来,看着花向晚,颇为好奇:“阿晚?你怎么在这儿?”
“哦,”花向晚笑起来,面上有些疲惫,“我听见外面有人来,还想是不是长寂回来了。”
谢长寂失踪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狐眠面上也有些担心,只道:“你放心,望秀已经派人在找了,他不会出事的。”
“我想也是。”
花向晚点点头,随后看着秦悯生:“不过,长寂是在秦道友离宫那一夜一并不见的,不知秦道友是否见过?”
“没有。”秦悯生摇头,只道,“当夜我是一人出宫。”
“这样,”花向晚有些惋惜,“叨扰了。”
花向晚听着秦悯生的话,便转身离开,她听着身后狐眠高兴说着自己酒有多好,走到房中,她想了想,
等做完能做的,她站在空荡荡的房间,看着不会回应的玉牌,莫名就有一种熟悉的孤寂感涌了上来。
这一年和谢长寂相伴太久,她竟然都忘了,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静静看着,过了许久,终于还是披了一件外衣,提着灯走向后院冰河。
她习惯性停在冰河面前,看着冰河下看不清容貌的人影,内心平静下来,她看了一会儿,轻声道:“逸尘,秦悯生回来了,明日就是狐眠师姐订婚宴,很快,我就会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冰下的人不会回声,花向晚笑了笑:“到头来,好像还是你在这里。”
本来以为,入了画,在幻境之中,便会有所不同。
以为他能陪着她走完最后这一段路。
但上天似乎总在开这种玩笑,总有不得已的理由,告知她,这是她自己走完的一生。
“也好,”她垂下眼眸,“他不在,也好。”
不然习惯了有人在身边,或许就舍不得了。
她在